“你可以说理由,但不要妄下定论,显得狂妄无知。”薛白道“还有,你好像还没有习惯,我才是反贼。”
“啖狗肠!
“记住,我是反贼,你是反贼的狗腿子。我与你主子是一个性质的,不是与你一个性质的,明白吗?
你就是一个在长安荡妇裙子里啖尿的狗面首,你也配与府君相提…
“嗞——”
好一会,薛白把烙铁丢到火炉里,心知今天对高崇的心理施压已经够了。
“闲话少叙,聊聊樊牢,聊聊刁丙、刁庚兄弟。”
你?
高崇瞳孔一震,惊诧万分。
薛白这么快查到樊牢,相当于把他逃出生天的梦都击碎了。
“樊牢以前是怀州的捉不良帅,他祖上也是显赫过的,但他阿翁、阿爷都是旁支庶出,家道中落,青年时连饭都吃不起。好在他高大魁梧,又识得字,得贵人赏识,到了怀州当了差役,后来还当了班头。”
“刁丙就是个种田的,他和骊山刺驾的刘化,是同一个地方的人。他们认不认识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