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欠了些情债,驸马有过类似经历吗?”
“这话不该问一个驸马。”张垍道,“我来御史台办些公务,谈谈吗?”
“好。”
张垍看了刁氏兄弟一眼,进门,关上了门。
他叹息一口气,站到窗边,负手而立,道“为何早不提醒我?”
“提醒了。”薛白道“我数次与驸马说过,不可与安禄山走近。驸马却瞒着我,大肆提拔东宫一系官员……”
“我在朝中根基太薄。”张垍道“我提拔的不是东宫一系,而是这些年被哥奴打压的才望出众之辈,名单上哪一个人不是才能、人品皆可靠之人?与东宫有何干系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薛白道“至少,我给驸马的名单,都是有才干,而官位低微之人。”
“那般太慢了,仅他们支持我,我能从哥奴手上接管天下庶务吗?何况马上就要征南诏。”
薛白问道“郡主与安庆宗的婚事,如何回事?”
张垍道“此事,所有人都被张汀算计了,主意是她出的,也是她设计让韩国夫人出面请求圣人的,却到处说是我给太子出谋划策,增东宫声望。”
“此事,驸马默认了不是吗?”